瓣花丝似爪子绝望地伸展弯曲着。花叶不同赏,该是怎样的绝望?
不知何时,紧闭的大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了。
“不是说不许你们进来吗。”楚越霖低头勾画着书卷,并未抬头,声音有些不悦。
来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滚出……你?”说到一半,却在抬头间惊然发现来人不是子虚殿里的人,那薄怒的脸,因为她的出现微微有些愉悦,他在她不可见的地方,淡淡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奴婢重阳求三殿下救一个人!”
重重的叩头声,让他的心蓦地凉了许多。
重阳?三殿下?呵呵……
“如果不是因为救人,你就不会来见我了,是吗?”他一步步走过去,在她的跟前站住,垂眸看着伏在脚下的人。
重阳没有开口,依旧匍匐在他的脚下。
两人之间,只有呼吸声。
“呵呵……”寂静之中,他蓦地笑了起来,凄凉寒切。他蹲下身,右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迫着她的眼睛与他对视,“人不为无利而劳,你说说,我凭什么帮你这么一个贱婢。亦或说,我帮了你,我能得到什么?”
“我……”重阳额角汗珠微渗,有些焦躁。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