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含住了她的脖颈。
“你……你这是做……做什么……”重阳僵直着,浑身颤得厉害,一种陌生的感觉,让全身动弹不得。她想推开他,可又不敢。
淡淡的温暖,不烫人,让她慢慢平息了怒火和紧张。
直到他的唇舌离开,凉风擦过被他吻过的脖颈,她才发现竟然有些舍不得。
白绸一圈圈地绕在她的脖子上,他的眉头紧锁,“是谁弄伤了你?”
“没看见他脸,大概是你这里哪个尽职的侍卫吧。”
楚越霖沉默。
重阳从他身上站起,“药已送到,时辰也不早,我也该回去。”她将那瓶药放在桌上,“每日一粒。”
见他没有回答,她转身便要离开。
“还有三天,便是和亲的来使到楚国的日子,到时五弟六妹都会回来。这宫里,怕是又要热闹起来了。”他的声音波澜不惊,一点感情也听不出。
“恩。我走了。”重阳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秦瑶,大步就往外走。
待她走了许久,楚越霖才唤起了十七。可唤了许久也不见十七出现。
第二天,才瞧着十七的面。她脖子上的伤口很小,按理说不该流那么多血。越想越觉得奇怪,便托十七去宫外调查这事。而同时,子虚殿里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