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荷叶上前,跪在她的跟前,将耳朵贴在她的嘴边。
玉妃刚说完,荷叶的脸霎时就白了,惶恐地摇头,“娘娘……”可在触及玉妃冰冷的目光时,她蓦地冷静了下来。恭敬地应道,“是,奴婢遵命。”
“跪安吧。”
荷香行了行礼,起身踉跄地退了出去。
***
夜里,风不大,乌云遮住了大半个月亮。
荷香领着重阳来到了红秀生前住的屋子。
桌子上,那根白绳还挂在房梁上,地上倒着的凳子,依稀能猜到红秀姑姑当初是多么的悔恨和无助,然后自行了断了自己的生命。
“重阳,你在看什么,快些过来。”荷香见她仰头看着绳子发愣,出声提醒。
“恩。”重阳应了声,正准备走过去,却在微微低头的时候,眼睛瞟到一个意外之物。
“重阳?”
“马上就来。”重阳重新看了看房梁上露出的半角信纸,暗暗记住了大概的位置,大步向荷香走了去。
床榻上,红秀静静地躺在榻上,脖子一条深深的红痕,皮肤磨伤厉害,瞪大的眼睛,几近鼓出来,铁青的脸,在夜里格外瘆人。
“这,我们怎么送出去?”重阳叹叹气,伸手,抚下了她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