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本想点着油灯看书,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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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漱玉宫里的人都知道,重阳病了,任何人都见不得。
只是,很少人知晓,这本该在漱玉宫里养病的人,却是好好地出现在子虚殿里。
“瑶瑶,这些日子,在这里过得好吗?可有人欺负你?”一大早,就被三哥的侍卫暗中请了来,说是秦瑶想她了,让她去看看。她不愿让漱玉宫里的人知晓她与三哥有来往之事,只得装病。
秦瑶执笔在纸上写道,“三殿下待我很好,我很担心你。还有,我想你了。”
“我也很好。”重阳浅笑,心里有股暖暖的感觉,“你说想我了,我又何尝不想你。”
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清晨的阳光耀眼却不灼热。有人踏着光影轻轻地走了进来。秦瑶察觉到重阳无措地捏紧了手绢,她摇头轻笑,拿笔在纸上写道,“我想你,却有人比我更是念你。”
重阳失神,眨巴着眼睛,听着楚越霖一步步走进的脚步声,脑子里全是前夜里的梦境。心跳如同乱动的鼓点,声声揉碎了她眼底的镇静。
“瑶瑶……你说什么……”她局促地应道,眼睛胡乱地瞟着,就是不敢看他。
楚越霖却是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没说,熟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