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阴狠,没有三哥的阴森,没有五弟的霸道和无知,没有六妹的娇弱,在和她相似的幼年悲惨经历之下,养成了他自己的性子:江湖人的豪情和文人的温润柔情。她却是怎么也做不到。
只是,这样温柔的二哥,和前世一样的二哥,总让她隐隐的有些不安。一种说不出是哪儿不对劲的不安。
“你为何这样看我?”察觉到重阳打量的目光,楚越然蓦地笑了起来,垂眸看她。
“二殿下,这于理不合。”她慌忙把头埋进他的怀里,闷声道。
“这是月未殿,我说没有那些规矩,便没有。”
幸得很快就回了小院儿。她被二哥轻轻地放在屋前的凳子上坐下,他嘱咐她不要乱动,等太医救治了六妹就来看她的伤脚,说完,复又进屋去询问太医关于小六妹的病情。
揉着扭伤的右脚,重阳疼得直咬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身上毒药挺多,偏偏没有止疼的。
忙碌的,在屋里。屋外,是她一个人的露重寒深。
“你想将来一直用一只脚走动,就继续揉吧。”阴冷的声音,让寒露似乎更重了些。
重阳惊讶地抬头看他,“你怎么在这儿?”
楚越岚板着脸,脸上挂着她许多年未见的冰冷。他什么也没说,径直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