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楚越霖反是越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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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越走越崎岖,到后来,连马车都不能进去。重阳坐在马背上,暗暗咬牙。让他找处住着,居然找这么个偏僻的地方,颠得她早上吃的食物都快吐出来。
回头看看兰沁,她确实很轻松的模样。果然是她太弱了吗?
一行走至半山腰,在一间小茅屋前停住,纷纷下马。
“是这里吗?”兰沁问道。
重阳点了点头,楚越霖也好奇地扶着重阳往门前走去。
门扣三声,无人应。老旧的门并没有锁,嘎吱声绵长,缓缓地打开来。
屋子里的全貌显露在众人面前,简陋单调,里面的一切都呈现一种灰白色。低矮的床榻上,依稀可见躺着一个人。
兰沁又敲了敲门,里面的人依旧没做反应。回头看了看重阳,在她的目光里找到了同样的疑惑。
推门而入,一股浓烈的灰尘味儿扑面而来,看得出并不时常住人。径直地走到榻边,床榻之上,那人安静地睡着,胸脯浅浅地起伏着。破烂的衣服好似十多年都没换过。右脚,断的那一大截触目惊心。
楚越霖目光上上下下将他一通打量,并未有熟悉感。为何子卿说他见过此人?
“是他吗?”见了真人,兰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