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利的,郾城之中谁见了不敬上三分,唯独在那赵小姐身上栽跟头,栽也就罢了,还不许他们私底下做什么。
“少爷,您去甘州时不恰好遇上了越家人,听口气是赵小姐外祖家的,要不在这儿给她添些麻烦?”
霍长渊扭头看他,目光泛冷:“那几个货色也配被小爷用来对付她?”
随从汗淋淋:“但他们不就是来赵家的么。”
“那几个人,一看就没存着好心思。”霍长渊想起回来时在驿站遇到的几个越家人,声称是赵家小姐的叔伯,言语粗鄙,长的獐头鼠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这样的人,穷凶极恶起来与山匪无二,小爷与他们为伍,岂不自降身份?”
随从连连点头夸赞自家世子英明:“所以爷才让人在他们马车上动手脚,还偷了他们的钱,叫他们走着来郾城。”
“去,好好查,我就不信她没怕的东西。”霍长渊一挥手,心中又筹谋起整治的法子来,非要她赵菁菁哭着求饶不可!
长庆班接连在茶楼内唱了三日,吸引来了许多客人,等到第四日,赵菁菁就换了说书先生在茶楼内讲话本子。
兰青街的卖艺兄妹、赵家艺班、东南府里的说书先生,光是冲着他们而来的客人就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