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乖觉的不提这话了。自顾自的忙了一阵后见沈栖还是原先那个姿势,又怕她看久了会走神,忍不住出声提醒:“姑娘,这背书要念出来才有用的呢。”
沈栖:“……”她深深体会到了奉灯那颗为自己操碎了心。
到了第二日,坐车去学堂的路上,沈栖昏昏欲睡。裴娆皱着眉,踢了踢她的脚,“昨儿的《红梅赋》你背了没?”
沈栖正为着这文折腾了大半宿,此时困得睁不开眼,胡乱点了点头。
裴娆愈发看不顺眼这人,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会有这样一个……又懒又蠢的表姐。转念又忽然想起昨那个书还在她那书袋里头,忙将整个书袋都倒转了翻出了书。
裴娆疑心沈栖已经翻看过了,摆了大小姐的骄横脾气,死活将她摇醒了,“你瞧过了?”
沈栖有起床气,还从没人敢在她睡觉的时候这样折腾她,眼睫微抬,看了她一眼,压着怒气道:“看了如何,不看如何?”
“你……”裴娆不料她忽然对自己这样态度恶劣,咬着银牙娇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沈栖神情恹恹,又歪了身子依着车厢,心思一转,当即换了副面孔,笑意转瞬在眉目间荡漾开来:“这书我原先在家也看过,你紧张什么?”
裴娆被她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