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力争夺魁的。”
她们两人你来我往的说着书院的事,薛年玉插不上嘴倒也沉得住气,时不时的附上一笑,坐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走。
辜悦如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收回目光吐了吐舌头,压低了声音对沈栖道:“她就是那位薛姑娘啊?”
沈栖从来没有在辜悦如面前提过薛年玉,可听她这口气分明是知道什么内情的,就顺口问了一句。
“还不就是咱们书院里的那个宋景元,他娘跟我娘的手帕交,闲话时说起上回跟着宋老夫人去庙中烧香,碰巧遇见了府上的裴老夫人一行人。谁知道这位薛姑娘的的祖母是个顶能耐的人,仗着和裴老夫人的关系跟宋老夫人也就不客气了起来,言语中颇有撮合这位薛姑娘和宋景元的意思。宋夫人当场忍住没作响,回来叫人一查才知道这是个什么出身的。”
沈栖心中默念这么点小事也不至于闹得不痛快吧?“这就传开了?”
“若就这一回也就算了,这薛老夫人私下还安排了这位薛姑娘巧遇过宋景元两回……宋夫人听了这才动了怒。”
沈栖满脸吃惊,“这……怎么会这样的?
辜悦如哼了一声,“可不就是那样,宋夫人一贯看重这个儿子,被三番四次的打主意自然不乐意,若不是看在镇国公府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