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成亲。所以,你还觉得你没有对不起她吗?你还觉得……”接下去的话,裴棠并没有说出,看这她眼眶微红,自己喉咙也像是堵住了一样。
最伤人的从来都是昔日的情人如今恶语相对。沈栖受不了被人这样指责训斥,固执的认为自己没有错,也绝不肯低头。她垂在双侧的手握成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死死的扣着,等她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带着不容忽视的骄傲,可声音起伏透着颤抖,“那你就去和她成亲好了!你既然对她愧疚,觉得对不起她,就过去和她成亲!这样就再不用愧疚,也不必再逼着我赎罪了!”
裴棠蓦然瞪大了眼,视线直逼着她,绝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下一瞬就伸出一手死死抓住了沈栖的手臂,仿佛要将此时说这个话的沈栖给摇醒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齿里头碾过一遍再挤出来的一样。
怎么不知道?
沈栖笑得洒脱,笑完之后望着眼前的那人,曾经满心都是欢喜,小心翼翼的收敛起脾气,可现在想来,就好像是一场梦。裴棠的话好像冰水泼面而来,淋得人浑身发凉。所以,一切都是她的错,至始至终她都不该招惹他的。沈栖从前一直以为爱一个人存粹而简单,可现在却发现,即便是费尽心思的去得来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