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又是劝,就怕她这孙女还未了那事想不开。
两房余下几人都默默相觑,这会得倒不好开口。要不是见到陆颂清,她们这会也还在相国寺烧着香,更不会知道裴井兰写了一封休夫书。这世道,原本就是女子处于下风,即便是皇室公主也没听说个能休夫的。更何况裴井兰只是公侯小姐,而最紧要的是对方是近来皇恩正隆年轻侯爷。而众人最担心的还是因为这桩亲事是当初圣人亲自赐的,哪能这样轻易隔断?
屋中老夫人说得伤心动容,裴井兰间或应上一字半句,倒是裴娆,冷不丁的讪笑了一声。
那一声原本不响,可此时屋中静悄悄的,就显得这道声音十分突兀。
老夫人正在伤心头上,转过头带着威仪在当场所有人的脸上转了一道,最终落在了裴娆身上头。裴娆对着众人的目光,也当即慌了神,咽了咽唾沫心虚着申辩:“我……”
“你二姐姐正当伤心的时候,你不想着安慰,这又是什么怪声怪气?难道是巴不得她坏?还是巴不得更伤我老婆子的心?”
老夫人一贯都是慈眉善目,心肠最软,寻常连一句重话都不肯说。这会这样动了怒,众人心惊之余皆是震动。
裴娆被当着众人揪出这样一顿训斥,面皮子薄当即涨红了脸。二姐姐、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