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话入了耳,也都会重新变换了一种意思。
裴棠知道自己的心意如何,抿着唇不言语,眸色深邃,他忽然伸出手,去将沈栖搂入了自己的怀中,气力之大恨不能将她揉碎了一样。
沈栖哪能想到一向闷绝的裴棠忽然会这样,又气息不畅,呛着咳了几声,捶打着裴棠的后背。
“栖栖——”裴棠的声音有些沙哑,里面带着浓稠得化不开的悲痛。
沈栖被这一声叫得怔愣了下来,短短两个字荡入了她心中,引起了阵阵的悸动。可转眼又觉得不对劲,她这又没怎么,怎的这样一副已经天人永别的哀戚。她轻轻拍了拍裴棠的臂弯,饶是有些坏气氛的问:“你……干嘛?”
可裴棠却还是沉溺在这种情绪中不能自拔,在她耳边轻轻呢喃,“栖栖——”
沈栖心里头发毛,只觉得这裴棠哪里是她认识的裴棠,难道是前两日呆在山中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转了性子?
“我没想到你昨日会到,栖栖……对不起。”
沈栖真是被吓了一大跳,裴棠何时跟她说过这几个字,即便当初和离,恐怕他都还认定了是自己任性所致。
裴棠松开她,对上的是一双无辜而懵然的眼。沈栖眸色复杂的看着他,行为举止太过古怪,导致现在两人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