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个草垛子都要送里长那惩处的,她不肯认,恨不得跳起来反驳:“你别朝着我泼脏水!我几时做过这种事情?”
孙父孙母也都骇然,忙问了许珍娘是不真做了这事。他们有所怀疑也都是因为自从这几日来了这镇国公府,许珍娘嘴上头时不时抱怨上沈栖两句。
许珍娘被这样一围问更是急了起来,心道这都叫什么事儿,怎么都怀疑是自己个儿放的火了?她一向性子泼辣,从不叫自己受半点委屈,可这会真是叫人受了天大的冤枉。“这事什么能赖在我身上!二叔,你就算是心疼阿栖可也不能颠倒黑白!我心里头总归还是将她当弟媳一般疼爱的,纵然有什么矛盾……也不是我想的,都是、都是那安绥郡主匡了我的话去!”
这时候许珍娘只能竭力将自己撇清。她不是傻子,这裴棠好端端的白日不露面,却这时候忽然过来,她估摸着也是沈栖醒过来了。之前早上自己跟她说了几句气话,没想到这沈栖这样小肚鸡肠,指不定是裴棠跟前吹了风。
可裴棠面色却忽然一变,沉声问起:“安绥郡主?”
许珍娘现下一切都不过是想着如何从里头将自己指摘出来,见裴棠这样问了立即忙不得的点头,“就是那个安绥郡主!我昨儿在花园子里碰见她,她死活要拉着我去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