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峭的意味。“不该三番两次的对付她。”
柳棕猛的朝着地面重重的砸了两下,戾气大盛了起来,“我只恨没能亲手杀了她!”他目光之中透着凶恶,“裴探花,你最好能时时刻刻守住了沈家大小姐,要不然……我总会拉她下去给白蘅作伴!”
裴棠对他这威胁无动于衷,只仿佛他现在再说什么都是虚妄。让他生让他死,现在都只在裴棠的一念之间。可下一瞬,裴棠面上闪过疑惑。
“呵……”柳棕笑着冷哼,看裴棠的眼神犹如宿世的敌对,早已经红了眼、不死不休。“沈栖一死,你不是才能更一心一意的对白蘅?为什么最后却要了白蘅的性命?”
裴棠着实被这些话怔愣,白蘅……死了?可当初他的记忆中却决然没有这一段。
柳棕道:“要不是沈大小姐三番两次的搅局,白蘅又怎么会死!”他整个人都戾气了起来,仇怨尽数从身子中呼啸着扑向裴棠。可他如今手脚都被绑住,根本没法子能亲手去朝着裴棠报复。
裴棠沉默良久,眸色翻滚只问道:“上一世,沈栖是你所害?”
当初的沈栖死得忽然,等裴棠赶去江南的时候,棺椁已经下葬。沈家对他仿佛深有芥蒂,根本不肯一见,到头只听当初沈栖的贴身丫鬟偷偷言语了几句,说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