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城墙,护城河上早已经架起了简陋的栈桥。慕容奎又不是对汉人的玩意完全不懂,他不但知道,而且知道的还很清楚,准备充分了才出来的。
秦萱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那边的城墙,心中估算了一下距离,点头,“小人能够。”
“善,你给寡人将那个人的头颅给射了!”
能够在女墙后偷看,恐怕不是一般的小兵,好歹也是个小头头之类的,既然石光不敢出来送死,那么抓个小虾米出出气也不错。
秦萱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拔出箭来放在弓上,拉开弓弦,对准了女墙那边冒出的一个尖儿。
她和慕容奎说话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这会那人还没有退开。城墙高大,除非用专门的弩机,不然射到城墙上头颇费一番功夫。
秦萱眯起眼,箭镞的方向微微拉高了一些,深呼吸两下,骤然松开拉紧了的弓弦。慕容奎只听得嗖的一声,他抬眼去看,原先还在弓弦上的箭已经径自窜上了天空,而后落下狠狠的刺进了那个人的脑袋上。
女墙后传来一声啊的惨叫。
射手在战场上会故意把箭射的高一点,等到落下来的时候,加大贯穿力,甚至可以穿透头上的胄。
秦萱一击射中,垂下头来,脸上也没有多少欣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