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如果暂时没有变迁的话,就会换下来等消息。裴敏之算了算,自己那位嫡兄也该回来了。
慕容泫颇有深意的看了裴敏之一眼,“你阿爷有几个儿子?”
“阿爷只要我和兄长两人。”裴敏之道。
慕容泫点头。
秦萱听着这两人的对话,从心底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慕容泫怎么好端端的去过问裴家的那些私事。她也拿不准慕容泫到底问这个是为什么。
此时外头有人轻轻在门扉上叩了三下,“郎主,外面有消息。”
慕容泫提高了声量,“进来吧。”
不多时,外头的人进来,也不敢绕过门口的屏风,只是在屏风之后禀报,“方才外头有人送来消息,说是关进去的那个刺客,死了。”
“死了?”秦萱闻言,眉头皱起,“是伤重不治而死?”她那会也顾不上什么留个活口,哪里好戳就戳哪里,难不成这人还真的被自己给戳死了?
“面色发红,唇色发乌,似乎是被人给毒死的。”
“……”秦萱和慕容泫对视一眼,“看来是太子无疑了。”
能够把手伸进京兆尹那里,而且在牢狱中不知不觉的把人给毒死,那些个鲜卑贵族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也没有那个细腻的心思。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