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木深深的看了秦萱一眼,他嘴唇动了动,过了许久,他才说出一句话来,“你一定好好的。”
    “我会的。”秦萱点头。
    如今她已经没有了压在头上的那座大山,所谓礼俗,现在根本就束缚不了她。慕容煦一系几乎已经死绝了,她也不用担心什么,可以腾出手来做外头的事。
    她送走了安达木,自己在室内将那些公文全部仔仔细细的翻阅起来。掌管禁军,位高而权重,同样也需要小心,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其实还更需要耐心。
    她伸手拿起自己腰下的那枚印,那个印小小的,只有她的指甲盖大,但是里头的权力可不小。
    *
    慕容泫和东宫属臣商议完要事,并且见过了几个朝廷大臣。慕容奎立他为太子之后,宣布军国大事交于太子决断,自己干脆就在寝宫里养病了,也不怎么召见臣属。所以所有的大事都是他来决断的。
    等商议完事之后,中官走过来在他耳边小心翼翼道,“太子,皇后绝食了。”
    “……”慕容泫拿着下面送上来的文书,顿时僵住。他眉头紧紧皱起,早就知道生母是个喜欢折腾的人,但他这会真的不知道高皇后又折腾出什么了。
    他把手里的文书放在案上,起身就往外头走去,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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