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听的便说,将军这次只怕凶多吉少,一旦将军去了,那侧院的那位,只怕连个栖身之地都要没了,故而,如今将军府中人人都在等着看侧院的笑话,只道这往后院里头是有得瞧了。
双喜端着大夫开的安胎药跨入屋内时,躲在门后的海棠,只用银针一下扎在了毫无防备的双喜手上,双喜手麻,差一点将手中的托盘落在地上,海棠接的及时,未曾让这屋里发出任何的惊响,而双喜的另一只手,亦让她用银针扎入控制住,让她无法动弹,毫无还手之力。
“你疯了?你在做什么?”双喜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行为,勃然大怒,只搞不懂她在抽什么风,止不住的厉声道。
“将军受伤一事,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海棠用最快的速度关上了们,随后一针,又扎在了双喜的双脚之间,双喜浑身没力,只跪在地上,海棠眼中染着肃杀之气,只恨恨的问道。
闻的顾靖风被刺杀一事时,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双喜在后头搞鬼,打算越过自己直接动手杀人,所以在双喜毫无防备时,用银针封了双喜的穴位,让她动弹不得,好严加审问,双喜有功夫在身上,若明着来,她进不得她丝毫。
削铁如泥的匕首抵在双喜的脖颈之间,一道血痕煞时出现,海棠丝毫没有留情,眼中含着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