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于这两位插班而来的同学,心里头是有抱怨,可抱怨也不能让自己的心里头有这种害人,甚至是差点把整个学堂毁了的想法。”
在乔一熙在那儿厉声呵斥着众人的当下,一旁的好友聂远帆在众人的沉默声里出声,理据分明的对着那乔一熙,开口着。
“心思不正你是连什么痴心妄想都没了,还指望着在这博望轩出头,现下你漏洞百出,若是早早的据实已告,我可以告诉夫子,不把你赶出去,可若你还死咬着,是我与尹兄弟的过错,那么,对不住,我这儿有的是法子把你弄出去,哪怕你再不甘愿也罢!”聂远帆的声音刚落,顾光晔的声音又起,话语里头的自信与笃定让众人为之咋舌。
来这儿的莘莘学子自都是被隐去了身份在此学习的,除却性命年龄家中父母,或做官,或经商,那都是一概不知,又或者是谁都不提,不过多多少少的,大家都能够看出来,衣衫大抵相同,可所用物件却不尽相同,笔墨纸砚衣着配饰皆有不同,顾光晔来时,笔墨纸砚所用皆是贡品,但凡能用得上的那都是内城之中的佼佼者所用,凡有眼力见的只见他所用的宣城诸葛笔、徽州李廷圭墨、澄心堂纸,徽州婺源龙尾砚就知道,这位顾光晔的不凡,定然是人中龙凤!
若细细思量,能用得起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