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祈年没反应,武文雅有些失去耐心。
恰好,此时她身后的冰箱响起警报,因为冰箱门被开了太久,冷气漏得太多了。
声音尖锐刺耳,薛祈年这才退后几步,看着武文雅把其中一罐奶放回冰箱,又把冰箱门关上。
武文雅转回身时,无意瞥见流理台上放着碗炸虾饼。
想了想,武文雅冷着脸对薛祈年说:“你要是想拿什么东西的话,就快点拿完,然后快点走。”
“嗯……不想拿什么,我就,随便逛逛。”发生了这种事,简直像在做梦,薛祈年瞬间什么饮料也不想喝了。
说完,他在厨房里转了一圈,然后慢吞吞地走出去,像喝醉了一样。
武文雅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薛祈年一走,武文雅启开牛奶罐,喝了口,然后将其放到一边,把流理台上的那碗炸虾饼放进微波炉加热,几口吃完。
算是吃了点夜宵,武文雅心满意足,拿起旺仔牛奶往外走。
就在武文雅刚踏出厨房门时,门外的人忽地向前一跺脚——“啊!”
“啊!”武文雅被吓了一跳,手一抖,从罐子里泼出的牛奶溅到她衣服上。
武文雅赶紧将衣服被沾湿的那块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