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第二次观景亭,她踏上一层层石阶靠近他,立在他身后,仰望着他的背影。
第三次,也是今日。就在中午,她跑去第二次告密。
“湛王,姐姐她想拉着花朝公主去爬陛下的床。我怎么劝说她都不听。花朝公主年幼单纯,被她哄了!”
他说:“无妨。陛下最近都歇在侧殿。”
湛王对她笑,第一次对她笑,晃了她所有的神志。
苏如清看着苏如澈离开的背影,盈满泪水的眼睛里的痛苦和茫然逐渐散去。她攥紧被子,磕断了指甲。血丝染红了锦被,可她浑然不觉。
半晌,她将目光移在春迟的身上。
春迟使劲儿低着头,哭着颤声:“是真善郡主用冬儿的命要挟奴,奴不敢求饶,请郡主降罪……”
“想来你也是被她逼迫,好孩子,我不怪你。”
春迟惊愕地抬起头望着苏如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苏如清慢慢笑了起来,眼中的疯狂肆意生长,如那带着倒刺的藤蔓,满满她心里所有阴暗角落叫嚣欢腾。
隔壁的衣橱里,青雁竖着耳朵去听外面的动静,隐约听明白皇后动了胎气在请太医。又是一阵嘈杂之声后,隔壁的人似乎陆续离开了。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