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一顿,随即又开始拼命往回抽手:“我睡在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把手放开!”
她挣得太厉害,以至于他猛地一放手,她居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咚的一声闷响,哪怕身下有青草铺了一地,也依然疼得厉害。
赵孟言失神片刻,又伸手去拉她,却被她啪的一声打开了手。
昭阳自己爬起来,离他好几步远,含怒问他:“赵大人,你今天是哪根筋不对,硬要来找我麻烦?”
“……”他没说话,看着她因为怒气涨红的脸,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低头揉着手腕,这才发现那纤细的一圈居然被他捏得通红,指印分明。她心中气愤难当,不知道赵孟言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又哪里来的气要撒在她身上,最后只能板着脸说:“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别走。”那两声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些拼命压抑才未曾爆发出来的失落。
昭阳顿住脚步,回头看他:“您还有什么事?”
赵孟言看见了她手上的指印,顿了顿,别开脸,声音里听不出来情绪:“我听说你昨夜歇在乾清宫了,和皇上一起。”
昭阳的脸又红了几分,却仍然不卑不亢地说:“我歇在哪里,与大人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