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是齐全,款式却老旧,配着洗衣机,却没有烘干机,搭上这样的阳台,要不衣服得阴干,要不就只能上天台晾衣服。
梁月越看笑容越凝固,偏头一看蒋泊舟,蒋大少爷可一点不含糊,直接拧起了眉头,把绅士风度和什么待人接物都抛诸脑后。
说实话,一踏进来这栋楼,蒋泊舟就想拉着梁月扭头就走。忍到现在,蒋泊舟自认自己守住了蒋家的家教家训。
两人踱步到卧室转了转,难得挑不出毛病的地方,床是床,窗是窗的,飘窗上的坐垫也合人心意。
“一个月多少?”蒋泊舟沉声问,几近与她耳语。
梁月比了七个指头。
彭城如今寸土寸金,其实也不过是平均市价。
蒋泊舟啧啧两声,“还不如你住到我那儿去。”
☆、第12朵玫瑰
梁月白了他一眼,尖酸怪气,“这多不好意思,万一小家碧玉来找你,我正好洗完澡出来,怎么办?”
蒋泊舟无话可说,吞了苍蝇一般,摸摸鼻子,看着这房子,越看越恶心。他翻出手机来,打开微信,翻出何绵绵的,拇指敲击,发了一条文字过去。
一旁,梁月往飘窗那边一坐,正感受上头的光线,脸色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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