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台后爷爷接过话筒,扶了下挺直鼻梁上架着的眼镜,从口袋中摸索出一张纸,用虽然沧桑但仍旧朗朗的声音念道:“今日是我与老伴五十年周年金婚纪念日,首先感谢各位来宾大驾光临,熟识我的人应该都知道,我向来不是个铺张的人,这次典礼是两个孩子孝顺我们……”话筒突地被旁边的奶奶夺去,声音戛然而止。
奶奶拿着话筒轻咳几声试试音,给一旁的老伴飞了个白眼过去:“眼花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吗?没听见人家小伙子说要听爱情保鲜秘籍吗?你知道爱情是什么吗?谁让你发表谢词了!来来来,我给大伙讲一讲!”
爷爷神情变得很难堪,但长久以来读书积累的修养没让他当场大发脾气,只是有些气呼呼的瞪着老伴花枝招展的后脑勺。
奶奶拿着话筒,全然不理脑后的人了,也不用什么提前写好的词,张口便道:“我们那个时代哪里有什么爱情?都是包办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婚之前也就见那么一两面,长得还看得过去就结婚,我那时候啊,就觉得这个老头子楞是愣了点,长得挺俊的,凑合和他过吧。”说着,奶奶走向大银幕旁:“来来来,大伙看看这张照片,那时候啊,我们才十六岁,他就板着脸像个老头一样了,要不是长得还行,我才不和他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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