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
申子晋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吓到你的。”
他只道柴雪一动不动地在想事情，却不知道她竟想得那么入神，连自己靠近也没觉察到。
柴雪扯动嘴角，勉强地露出一丝笑：“没关系，是我没注意到你。”
闻言，申子晋滞了一下，自己猜想与亲耳听她说出来，是两码事，不由地沉下心来，孤疑地盯着柴雪，仿佛在深究柴雪眼底深处的孤寂从何而来。
他出来时，刚好看到一对男女拉拉扯扯地离去，看那身影好像是休息区见到的乔瑞。
想到这，申子晋心中的疑惑更甚了，如果一次偶然撞见是意外还说得过，可一次两次的，哪那么多偶然？
凭着多年的律师生涯，令申子晋敏锐地嗅到了敌情，柴雪有可能认识乔瑞，并且关系不浅。
这种念头刚闪现，申子晋立刻如临大敌般，盯着柴雪的神色不由自主地加深。
然而柴雪一接触到他的眼神，忙低下头来，不敢直视。
而她这一低头，脸上那火辣辣的手掌印就一览无遗地呈现在申子晋的眼前了。
那么地明显，令申子晋一眼见了就觉得刺眼，顿时怒气溢于言表，一时竟激动地抓住柴雪的肩膀，急声问道：“你的脸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