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了,心里不住地哀嚎着:到底是什么节奏?不会被人家那个了吧?
想到这,柴雪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想惨叫一声,又害怕被人听到,忙撩起了衣摆。
当看到全身毫发无损,且安然无恙的,高提起的心才稍稍归位。
然而还不敢大意,因为柴雪的头又开始疼起来,昨晚经历的片断,断断续续地从脑海浮现。
却只记得自己被韩敏月拉去参加聚会,到了看到大家特意准备的蛋糕,才记起昨晚是自己的生日。可后来在酒吧门口时被江幼菱打了一巴,之后自己好像又回去喝酒了。
后来还有什么,柴雪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喝酒?难道是喝醉了?
柴雪睁大双眼,却头疼地立即又皱起了眉,眼角不经意地扫到窗台上,用夹子晾着一条洁白的手帕正随着晨风轻轻摆动着。
猛然地柴雪记起了什么,那条手帕是乔瑞昨晚塞给她的,后来被她弄脏了,就顺便在洗手间里洗干净了。
如今又这样昭然地出现在眼前,柴雪只觉得脸上被江幼菱打过的地方又开始火辣辣地疼。不知是在讽刺她爱错了人,还是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迷迷糊糊地,柴雪找到了自己的手袋,拿到手机见还有电,想也不想就拔了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