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忍不住挖苦一下。
有片刻,两人只听到彼此的呼气声,明显乔瑞的气息有点急促,想来是被柴雪擢中要处,正恼羞成怒地酝酿着情绪。
柴雪的眉不由自主地皱起来,她已然管不了那么多了。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自己出去偷吃就算了,居然还颐指气使地警告别人自重什么的。当了婊子还要给自己立牌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要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所以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张破嘴。
道理柴雪懂得很,却依然义无反顾地一头栽进去,到最后的越陷越深,到现在,人家他妈的小三都能走到面前来指着鼻子叫骂了,她才幡然醒悟过来。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