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代表她?你能代表她吗?也许她很喜欢现在这份工作,却被我硬调走了;也许她很讨厌我重新给她安排的工作,又不得不接受;也许她正也在计划离开hk,没想到最后又留下来了。如此多的变数,你能代表她哪样?”汪正阳的语气一本正经的。
柴雪一愣,她倒没想过这么多。不过,嘶,还真有道理:“好吧,我收回之前的话。”
“嗯哼,管她呢,反正她不会想到你会为她求情的事。”
“唉,我只是同情心泛滥了,没想其他太多。”
“同情心?”汪正阳猛然地打住脚,“柴小姐,你若真的同情心泛滥,就多多地同情下我好了,因为在整个hk里我才是最苦逼的呀!”
“呃”柴雪差点被他拐倒了,忙也停住身子,“你苦逼了?”
明明刚才还那么地有感染力,那么地亢奋激昂,哪看出苦逼的影子了?
“嗨,难道不是吗?每天面对面地对着总裁那火力十足的炮口,超极低压的气带。总感觉时时置身于火山之口,极北之地,有时甚至用冰火两重天也不足以形容那样的感受。这样,你还不觉得我苦吗?”汪正阳可怜兮兮,就差声泪俱下了。
柴雪满头黑线,又于心不忍,这种感觉,她也常常体会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