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料不到你还有力气爬到那里去呢,既然你那么地喜欢爬,要不让你学学狗爬的样子来看看。”
说着就一步冲到柴雪面前,手中的皮鞭凭空一抽,打着卷儿的皮鞭尖从柴雪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扫过。刺骨的疼痛让柴雪又清醒了几分,握在手里的酒杯趁机磕在柜子上,仅剩着半截的玻璃碎片被柴雪用尽全力地往前送上去。
杜鲁正摆弄着皮鞭要把它套在柴雪的身上,于是乎半弯着的身子来不及避开,被柴雪冷不丁的一下,刚刚刺中了侧腰身。
血瞬间透过衣物奔涌而出,可柴雪还不愿放手,紧握着玻璃碎片,想要更往里探深一点。
始料不及的杜鲁在玻璃刺进身体后就大喊一声:“啊!”跟着就本能地抬手一巴甩在柴雪的脸上,再抬脚一踹,可怜的柴雪从墙边被踹到了墙角里,像个破布娃娃那样,披头散发地扒在地上,双手沾着血,痛苦地紧皱着一张红得不正常的小脸。
“臭婊子,居然敢刺我。”‘啪啪’皮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柴雪的身上。
身体上的疼痛,体内因药物反应而起的蚀骨炙热感,让柴雪倍受双层的折磨,在皮鞭的抽打下,竟然有种发泄的快感,令她极度地恐惧起来。
杜鲁边抽边骂着英文里粗鲁的脏话,柴雪被抽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