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将柴雪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拿开,几乎是冲地跑进浴室里,将那酥软的人儿一把放进浴缸中,就拿着花洒不由分说了往她头上身上洒去,似乎想借由此法将柴雪那迷失的意识唤醒。
然而柴雪身子只在冷水洒到身上的那刻惊颤了一下后,就如同久逢旱雨后初遇甘霖的生物,竟将头仰起,作出无尽收受的样子。
身子还在扭动,脸上的红晕越发地吓人了,就算乔瑞将水放到已浸过她的脖颈眼看就要浸没口鼻了,也不见她有清醒的趋势,反而越看越不对劲,像要永远溺在水中,才是她最理想的去处。
乔瑞开始心惊了,想不到这药效如此之猛,禁不止狠狠地咒骂起那该死的杜鲁,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的人渣中的渣渣。
他不敢再用这种方法来试图唤醒柴雪了,于是果断地关掉水龙头,将浴缸里的柴雪捞起来。
可离了水的冰凉触感,又令柴雪整个人不安起来,于是就更加加倍地扭动着身躯,可虚软的身子每动一下都是软绵绵的,哼哧着神色变得越发异常起来。
乔瑞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眼眸中的神色变幻了几种颜色后,最后眼神一凛,手上突然一紧,用力地抱着她快步走出了浴室,然后已顾不得两人都湿透的身子,往大床上一倒,最后乔瑞也只能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