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愿第一个去打破这份沉默,硬迫着自己做着吞咽的动作罢了。
这样的氛围中,让本身就觉得压抑的柴雪更觉得郁闷,遂好不容易吃完了那碗粥后,就起身找了一副墨镜给自己戴上,觉得还不足以遮挡住脸上的红肿,干脆又找来一条丝巾,将头脸连同脖子都围住,只露出一张带着结痂的嘴唇。
看她这样子打扮着自己,乔瑞立即警觉起来,却瞬间又想明了一样,终于第一个开口说道:“这房间里就只有我跟你,况且我早就看到你的伤势了,所以你根本有需要这样子折腾自己的。”
“谁说我要在这里待着?”柴雪鼓着气反问道。
“那,你的意思是要出去了!”
“当然,不然要在这里闷死了。”
“你,不是我要的限制你的行动,你真的确定你自己能走得了多远?”乔瑞小心地斟酌着语气,生怕一不小心把她刺激到了。
对于伤患,他一直本着一种开明的作派,绝不会让她有情绪坏化的趋势,这样不仅对她的伤势好转有好处,而且自己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干扰。难道不是吗?
然而,柴雪压根没打算将他说的话放入耳朵里,提了件外套,就径直往门外走去了。
感觉一番真心被当驴肝肺了,可乔瑞又不好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