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柴雪她为什么要提起江幼菱?这种时候他压根就不想提起她。
    还来不及多想,门已打开了,乔瑞的司机手提着一个小袋子,低垂着头站在门外,见开门的是乔瑞,忙恭敬地将手里的袋子递向前来:“乔先生,这是您昨天晚上吩咐我去买的东西,我给您带来了,喏。”
    乔瑞低眼看去,是一个印着某家药店的英文名,正是他让司机去买的东西,遂点点头接过后就让他回去了。
    站在浴室里的柴雪,正眼泛泪光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脸颊高肿着,唇上一道结着轻痂的血痕,脸色惨白着,发丝凌乱,连柴雪自己都无法相信这眼前的是自己。
    全身的酸痛感令她涌上一股羞辱感,窘然间伸手用力地扯开身上裹着的睡袍,刹时满目惊心,那片片点点的被蜡滴摧残过的肌肤刺目地呈现在眼前,条条已泛青的鞭痕,有的还结着血痂。那原本白皙的脖颈,此刻也惊心地印着一个个青紫的吻痕。
    怪不得柴雪每动一下,就如散架般疼痛,在那痛感里还夹着令人难受的酸感,浑身使不上力那样。
    原来在昨晚里,被药物侵蚀的自己只知道自己被人欺凌了,根本已记不清过程是怎样的?但当自己再亲眼目睹了这些伤痕时,才知道,惨况还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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