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及时出现了,并将柴雪成功地救了出来。
他也承认自己漏算了杜鲁的变态之最,令柴雪忍受着非人的虐待还要分心强忍着药物的催残。是他的大意,最后还不得不夺了她的清白。
看着柴雪那瘦弱的背影,乔瑞的心头涌上一股不明状的揪心感,侧头向跟在身后的黑衣人递了个眼色后,又回头看了那背影一会,就转身与其他两名黑衣离去了。
柴雪走到机场外,正想招手叫来计程车,却被刚才被乔瑞暗示过的黑衣人拦住了。
毫无疑问地,柴雪当即拉下脸来,却不知黑衣人跟她说了什么,只回头看去,果真没见到乔瑞了,才上了黑衣人开过来的车。
华市熟悉的景致映入眼底,柴雪头靠着车窗,静静地看着这些她从走过或曾未走过的地方。
华市,这个她生活了八年,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曾经这里是她割舍不去的爱恋之地,是她为之努力的充满憧憬的城市。
这里有她为之奋斗为之守候的家,有她的梦想,有她的执着。如今再回首,却有种何去何从的感觉了,让她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家,她真的拥有过吗?不管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
柴雪闭上眼,忍住了快要涌出来的眼泪。
司机从后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