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的。”
乔瑞哪曾被人这样说过,立即怒不可遏地伸手要掐住柴雪的脖子。可电光火石的一刻,他突然想起了柴雪在英国时的遭遇,爆起的怒意,倾刻间就像泄气的皮球般,跑得无影无踪了。
伸到柴雪脖子上的手改而轻抚上她的脸,变得沉默不语了。
这一刻,乔瑞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一时不察,竟又戳中了柴雪的痛点,难怪她刚才的反应会那么激烈了。
柴雪却非常抵触乔瑞的触抚,将脸快速地别过一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乔瑞不禁心下一紧,特地将声音压低下来:“屋里太黑了,去把灯开了。”
“不要!”柴雪却很干脆地拒绝了,“我不想看到你的脸。”
“哦,”乔瑞挑眉,“以前是谁巴巴地盼着我出现在她眼前来着?”
闻言,柴雪有种咬碎牙的冲动:“别再跟我提起以前了,我那是瞎了眼,”
“没事,现在变得雪亮了就行。”
“你说得对极了,现在就是雪亮得很,所以请你马上离开我的房间。”
柴雪越说越来气,恨不得一脚将乔瑞踹了出去,可是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你是怎样进来我的房间的?”
“当然是从门口走进来的了,难道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