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用铁块慢慢将手上的绳子磨断。
这是最次的方法,但目前对柴雪来说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只要在绳断前没有人进来就行。
所幸工夫不服有心人,在柴雪感觉手腕处快被绳子勒到断时,绳子先断了。
一口气松下来,柴雪顾不得手腕上流不止的血,调整下身子,继续用铁块磨绑在脚上的绳子。
现在双手是解放的,虽受着伤还流着血,但总比在背后看不见的地方动手,所以柴雪这下磨得顺手多了,比手上时用的时间要少了一半,绳就啪地一声,振奋人心地断了。
柴雪忍不住“yes”地握下双拳。
但毫无预警地,铁牢外面传来了一阵脚小声,而且听起来不像是一个人的。
不由自主地,柴雪忙慌乱地将绳子恢复到原样,而绳结子紧紧地被她握在自己的手中,与此来假装绳子还未断的样子。
在她刚作好这一切时,似乎是铁门打开的声音,“哐铛”震耳。然后铁门开处射过了一道亮光,似乎是门道外开着的灯照进来的。
但见处于黑暗中的柴雪并不能一下子这适应到这么亮的光,本能地闭下眼。
再睁眼时,眼前高高地站着两名身穿着迷彩服的健硕的男人。
见柴雪睁开眼,其中一个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