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乔瑞只觉得心像被东西刺了一下,缩紧地痛,不由得紧握着刚才扶在柴雪身上的手,紧紧地看了柴雪一会,突然转身抬步走出了大厅。也没表示收回去接医生来的话,也许他也忘了。
柴雪只觉得环绕在身边的压迫感瞬间消失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失意感,特别特别强烈的失意感,让柴雪都觉得快要痛哭出声来一样,却又不明所以地被她强制压制下去了。
柴雪吸吸鼻子,转身才发现那些抓她来的黑衣人不知何时已消失不在,偌大的大厅一瞬间只留她一个人在这里,顿时觉得宽敞无比的,却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如此莫名的感觉总是不停地闪过柴雪的脑海,脑袋似乎又要疼起来了,柴雪忙用力地甩下脑袋,将出现在脑海里的东西甩掉了,才觉得自然些。
只是站在这里,那熟悉的感觉越来越盛了,柴雪怕会再次头疼起来,就不敢再站在这里了,也提步向乔瑞离开的方向走去,不知怎么的,柴雪没看到就已知道这里就是饭厅,而且总觉得自己既惧怕这个男人,可又本能地依赖于他。
进来只见乔瑞已端坐在餐桌前,一位佣人穿着的妇人正在忙前忙后地端着菜盘子,一见到柴雪,就惊喜地喊道:“少夫人,果真是你?我,我得去告诉老爷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