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那模样如果能当真,乔瑞还真会以为她已将自己放弃,不再如狗皮膏药地贴连上来了。
然而事实上,江幼菱还真甘愿当那块狗皮膏的,似乎粘不住乔瑞就周身不舒服一样。
可她舒服了,并不代表别人家也是这种体验的,如果可以乔瑞定会对她避恐不及的,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想甩也甩不掉了。
相对于乔瑞的冷然,对面的江成伟就扯着嘴角露出一抹不屑,“你说不能让乔家的骨肉流落在外,所以我对你接回前妻在家待产的事,我半点意见也不曾提过。但现在孩子都已出来,并听说还活地生龙活虎的。所以我现在想来问问乔先生,到底什么时候才将家里那个毫无干系的女人赶走?再与我家幼菱举行订婚礼的?”
这话说得平静,却透露着无限的信息,再看江成伟,眼含怒意,脸上去不显山不露水的,仿佛只是个再平常不过的父母在逼迫着准女婿来迎取自己的闺女那样。
却不知,这平静的背后,乔瑞要顶着多大的压力。
但乔瑞也不是吃素大的,这点口头上的威胁并不能压倒他,反而将他反击的决心闹腾得愈加强烈起来。
乔瑞抬起眼皮,不冷不淡地道:“我想江董事长也应该查得很清楚的,定会知道我的孩子现在身体是真的虚弱,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