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照看下身边的伤者,直到救护赶来。”
陆续地,有东西丢到地上的声音,柴雪正想松口气,打算喊人过来帮忙给身边一个眼看着被打伤了脑袋而流血不止的人。
然而柴雪才张开嘴,还来不及说话,另一道比顾小池更高亢的男人声音突兀地响起来:”你谁呀?事情都还没解决,你是在冲着谁在这里大喊大叫的?话里话外地在谴责着我们,我看你也不是好东西,定是那些为利是图的奸商们派来和稀泥的,大家千万别胡涂跟随了他,不然大西街稀里糊涂地被卖给了他们,都毫无所觉,还在帮着他们数钱呢!所以听我一句,架可以不打,那接下来总得给我们民众对于大西街改造的安抚金如何个赔法?“
好了,刚才顾小池好不容易镇定住的场,经此人一句改造安抚金如何个赔法,全都土崩瓦解了。
全场又开始喊口号般,紧摞着拳头一阵接着一阵的高喊着赔偿安抚金,甚至受伤的趴着在地上的伤者也像打了鸡血一样,也神情高昂地瞪开双眼。
场面的突然转变,顾小池一时也慌了,若是一时镇下场面,顾小池自信自己还能顶上几分钟。但一下子要面对着民众如此激愤以及拙拙逼人的问题,只在厨房里舒展拳脚的顾小池,又如何再能把持住越发激昂的场面?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