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知道是什么事了。
“我今天上去看了眼，清洁工阿姨都已经收拾松东西准备撤离了，有的办公桌也空了……”曹永华挠挠头，“我们这次，真的是穷途末路了。”
戚语沉默了，她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些什么。
安慰他吗，或者可以说是安慰自己。
她现在突然有点后悔平时花钱那么厉害了，到了这种田地，竟然一点存款都没有。
皱了皱眉，她又问：“你说，咱们宿舍的租金有没有到期啊。”
“不知道。”
但他确定，时间到了之后肯定不会再续了。
戚语也明白这个道理，一瞬间脸上的笑容都垮了，她摸了摸手中的法拉利钥匙，深深叹了口气。
完了。
她这次真的要完蛋了。
两人说完之后一起回了店里，麻辣烫还热着，曹永华坐回桌边，戚语则彻底没了心情，像霜打的茄子。
赵静瞥她一眼，“吃了耗子药了？这么萎靡？”
戚语没理她，将车钥匙扔到靳礼面前，他抬头看了她一眼，“车还开的习惯吗？”
戚语摇头。
“不行还有别……”
“还没试。”
她在曹永华身旁坐下，趴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