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林芳洲白了他一眼,气道,“你骂我是大粪吗?我很臭???”她抬着手里的一把洒金折扇,要敲他的脑袋。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笑道,“我哪里敢呢,你很香,特别香。”说着,低下头,闭着眼睛往她身上嗅,边嗅边问道,“今日这是什么花露?”
他表情很痴迷,林芳洲只当他与她开玩笑,有些哭笑不得地一把推开他,答道,“不是花露,这是瓦舍新近流行的熏香。花里娇用的就是这种。”
云微明拿过她手里的折扇,打开来帮两人扇着风,问道:“你今日又要去瓦舍听曲儿?”
“嗯,顺便去看看卖促织儿的,若是有好的,就买一个来养着,等养大了,大杀四方。”
“我也去看看。”
林芳洲奇怪道,“你去做什么?那种地方你不会喜欢的。”
“我好奇。”
林芳洲本来同几个朋友约好了的,下午见面时,沈二郎他们看到林芳洲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人看着年纪不大,生得芝兰玉树一般,举手投足间气度雍容,贵不可言。
能是谁呢?
众纨绔们不约而同猜到了一个很可怕的答案,纷纷就要跪倒下拜。
云微明却说,“都起来。我今日只是来听听戏,繁文缛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