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跟按/摩棒过。”
喻海桥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我,仿佛自己受到了活到三十岁最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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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喻海桥这个狗东西该死的一点包括但不限于,做/爱这件事的最开始就已经让我觉得我跟他已经可以结束我们俩短暂的婚姻关系了。
我俩当时一头热商量去民政局领证是出于我俩还是中二时期一个弱智般的无聊约定。
十五六岁的时候我跟喻海桥莫名头热约定——“等你我二十七岁还没娶还没嫁咱俩就凑合过得了。”
结果这话跟诅咒似的,我俩确实二十七岁都还没娶还没嫁。
我现在都还记得我二十七岁生日前一段时间喻海桥时不时要面露思索地盯着我,看得我那段时间直接给他去医院挂了个眼科。
挂完眼科回来他问我生日那天准备怎么过,我立刻跟他说我看中了很久的那款包希望他帮忙结下账。
但我没想到我生日当天喻海桥竟然真的买了个包背到我家门口,当时我爸妈首付给我在公司附近首付了个四十多平的单身公寓,春招的时候我作为公司的苦逼人事每天都在苦逼的加班,他敲我家门的时候我已经洗完澡穿上睡衣准备睡觉了,被他打扰白了他好几眼,直到他把我这段时间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