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抿起嘴巴就能十分明显地看见。
我不知道他在偷着乐什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喻海桥说:“我看见你翻白眼了。”
“……”我,“你长了八百个眼睛。”
喻海桥在半途上哼起歌来,而且一如既往的很难听。
我沉默片刻,十分快乐地继续开始准备开启掐架的导火线,我尽力用似乎是自言自语又明显能够让他听见的声音吐槽道:“不过你那个确实挺烂的,或许真的要看医生。”
“……”喻海桥本来开心哼着歌,最后歌声断了,微微抿起来翘着这嘴角也扯平了,好在他开车的速度还是十分均匀,抓方向盘的手还是十分平稳。
我假装自己没说话地看向车窗外,还感叹出声:“唉天黑了啊——”
喻海桥:“你刚刚说什么?”
我憋笑:“我说天黑了啊。”
喻海桥:“上面那句。”
我尽力用无所谓的态度表达:“你不是听见了么,还要我说。”
“……”喻海桥好半晌没说话。
直到车开到他爸妈家小区,正在往地下停车场开,我疑惑:“怎么今天突然要到你爸妈这来吃饭?”
喻海桥沉着嗓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