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情真意切地为着悲哀的人类社会揉着自己的眼睛,随后走到自己房门口打开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从房间里抱出属于我自己的枕头,再次打开房门的时候喻海桥端着他的面条碗愣愣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十分严肃地告诉我说:“天冷了,我不睡沙发。”
我没说话。
他又十分严肃地开口:“我没有理由睡沙发。”
我抱着我的枕头走到客房门口,打开客房门,喻海桥这个狗东西的声音还十分认真严肃地出现在我身后:“我也反对睡客房,我捍卫我自己睡在主卧室的权利。”
你捍卫你妈了个头,我在我的内心十分冷静地骂出了这样一句话,随后走进客房,关上房门,顺带给房门上了一层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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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没怎么睡过,床也没铺,我只得搬了凳子从最上面的柜子里翻出被子跟棉絮,十分艰难地把东西给拿下来丢在了床上。
在经过这一系列本来没有的工作后我心情更家灰暗,给自己铺被子的时候带着一种给喻海桥服丧的心情在铺的……
哦,不对,这个比喻不太恰当,给喻海桥服丧指不定我心情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