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说话,只有呜呜的吹风机声音,时喻薇微抬眼皮望向窗外,城市中的高楼大厦灯火绚亮,微光残存着温暖。
她今天有收到国外房东的电话,原来那张出国的机票并不单单是游玩,自己有长住的打算么?
头发吹到半干时,宴临关了吹风机,将护发精油倒到掌心,低着头,耐心地抹在头发上。
“我、想出院了。”
宴临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是希望时喻薇能多住些日子检查下的,脑部结构复杂,谁也不清楚后遗症什么时候会出现。
“想哪天?”
“明天吧,毕竟检查后身体没其他的问题。”时喻薇声音有些轻,含着微不可见地担忧和期待,“医生说在熟悉的环境中比较有利记忆的恢复。”
在医院的五天,只要她问宴临就会回答。
时喻薇有注意到回答的时候,宴临眼底满是真诚,她最开始是相信的。
可上午的电话,让时喻薇对以往他们感情很好的说辞产生了猜疑,她甚至不得不去想,宴临曾经是位出色的演员。
他说是自由恋爱。
他说每日应该有早安吻。
他说自己心情好会说今天又多喜欢他一点。
时喻薇不想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