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珍珠上的发丝,其实只有一缕卡在珍珠的嵌缝里,可时喻薇背对着看不到,又不敢硬扯。
他眉眼堆上笑,衬得眼皮上的淡色痣都恣肆了些,“缠的有些多,我慢些弄,你别着急也别乱动,不然会疼的。”
“你弄吧,我不动。”
灯光交映下,宴临低头,细心挑拨着发丝,每次差上点就要挑开,他偏又不紧不慢地再缠上一缕,解个发带,愣是花了五六分钟。
时喻薇觉得低头低的脖颈有点酸疼,没等她说话,宴临已经打开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呜呜的吹风中,时喻薇觉得有什么东西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她侧脸,有点痒,她偏头去看,就发现宴临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只黑绸发带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时喻薇:“???”
吹完头发后,宴临重新用发带将她头发松垮地系上,动作有些生疏但注意着没弄疼她,“我看你平时晚上细化系着头发睡,顺手代劳。”
时喻薇没说话,等下文。
果然——
“系着它,说不准晚上可以梦到我。”
作者有话要说: 芋圆儿:我对某人的认识速度就像是坐了火箭:)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雷,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