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稍后就不再过来告辞了。”
方青梅站起身回礼,在红盖头下微笑道:
“公子这礼行的太大了。你去西北是为了公事,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西北路途遥远,还望你小心为上,平安归来。”
新郎官拱拱手:
“多谢方姑娘,也祝你到扬州一路平安。今日累了一天,你早些歇息吧,我还要收拾打点行装,先告辞了。”
言毕出门,轻轻将门合上。
没有交杯酒,也没有揭盖头?
方青梅却大大舒了一口气,也顾不上吉利不吉利,便自己摘下盖头,拆下簪环,卸下红妆,胡乱洗了把脸。
本以为会是个不眠之夜,她却躺下便沉沉睡了去,丝毫没有把这被冷落的洞房放在心上。
第二天一早,便有宅邸的管家周平来听安排,说是车驾一应俱全,随从的人员也都安排就绪,等着二少夫人点头,就可以出发了。方青梅思量片刻,立刻起身写了信,命人送去给陈家,信中无非是请二老与兄长放心之意。便喊了长寿收拾了行李,动身往扬州去。
长寿虽早知道成亲第二日便要回扬州,也难免有些嘀咕:
“……刚洞房便要一路颠簸回扬州,您这身子怎么受得了?对了,姑爷怎么不见人,这么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