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给他,不知道这会收到没有。”
周寒与张允也熟识,道了谢然后坐下来闲聊几句。张允如今在礼部任职,比周寒大了六七岁,性格敦厚,主动提起道:
“渐梅应该是为了陈禀陈侍郎的事而入京吧?”
周寒点头:
“本不该麻烦先生出面。只是内子为了陈侍郎的事心忧如焚,病倒数日尚未大好。昨天又听说岳母被禁在陈府后院佛堂,病倒之后乏人照料。昨天托福王世子打听了几个刑部的同僚,都说没有邹尚书点头,谁也不能进去陈家。无奈之下,才来求见先生,若是能跟邹尚书说上一句话,能见着人探望一下也就放心了。”
张允也是满脸无奈:
“父亲向来视你为第一得意门生,遇上这样的事,万万没有不帮忙的道理。只是且不说他人不在京城。家父迂阔,与邹尚书一向也只是君子之交。我看他们平日多是书信往来,也难得见上一面。就算人在京中,也不知能帮几分忙。”
周寒心中失望,只能道谢告辞:
“叨扰世兄了。”
待他乘马车从京郊张家赶回城中,已经过午。到了周家别院门口,还没进门,远远就看到福王世子赵坚的马车过来,赶紧迎上去,赵坚也不多说,拉着周寒便上了马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