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太小了,不能让黑土当女婿,呸!”
此时白墨的手忽然稍微抖了抖,目光落到旁边大口喝水的桃铃身上,放下茶碗,叹了口气。
“你怎么叹气啊?”桃铃注意到他的动作,又挪着小凳坐过来,“是不是不习惯呀?”她想着白墨看起来这么金贵的一个人,住到这样简陋的环境里,兴许多多少少还是会不习惯的吧?
“你该担心你自己。”说完,白墨起身,朝妇人给他安置好的房间走去。
桃铃不懂,只觉得白墨可真是替自己操了好多心啊……
村里的生活都拮据,晚上得点灯,点灯就要用油,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因此这里的村民大多睡得很早。
桃铃是借助在大娘家的,自然不能太麻烦别人,于是早早就把自己收拾好,爬到大娘安排给她的床榻上蒙起被子睡觉。
这一天无论身心于她而言都太过劳累,刚一沾上枕头,桃铃便沉沉睡去。
窗外的风拍打着纸窗,不知谁家养的猫吼着嗓子叫,不过桃铃睡觉很死,这些都碍不着她。
梦里的碧凝山依旧是以前的模样,师父朝她絮絮叨叨,她把脸用书盖着,在下面打瞌睡。
只是不知道哪里跳出来一只大黄狗趴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