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桃铃越想越气,昨天一天又积了一肚子烦闷,鼓起腮帮子没忍住骂了一句:“没良心!你还收银子!”
这话听起来好像没有师父骂她的那些话得劲?
于是她蹲下身随手抓了一把沙土,跑到墙角朝那个发抖的人影一丢,潇洒的转身,大迈着步子跟上白墨,头也不回。
这些人有病!通通都有病!
“原来你还会生气。”白墨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走在前面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我也是人,当然有脾气了!”
白墨轻笑出声,继续走在前头,桃铃跟在她身后,晚上的风很凉,她打了个哆嗦,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这么晚了,我们要去哪啊?”
“跟我走便是了。”
她还是头一次在这么乌漆嘛黑的时候赶路,想想当时绑她下山的那个黑衣人也是不容易,一晚上的时间还要扛着她跑那么远的路。
“很累?”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白墨步子忽然开始放慢,不经意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桃铃晃晃脑袋,“刚刚在大娘家休息的也还行,比昨天好多了。”
“嗯。”
桃铃此时还以为至多再走一个时辰就能寻到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