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扇,眼前整整齐齐跪着的一排人愣是看也不看一眼。
这几人腰间别的金刀只有映月阁还会配备,而世人口中所说魔教的真正名字,其实是映月阁。可惜过了这么多年,知道映月阁名字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那几人对视一眼,犹犹豫豫没有说话。
“若没什么事,你们就先走吧,”说完他添了杯茶,“还是说,你们想同我喝茶闲聊?”
几人低下头,“不敢!”
中间那人见其他几人都不说话,只好坦白道:“禀少主,阁主说他身子不适,撑不了多久,说……说是临死想再看您一眼。”
只见白墨拿着茶盏的手一抖,挑眉看向身旁跪着的一排人。
可以肯定的事,他们确实是照着父亲的话传的,但同样,父亲的嘴才是最不用理会的。
他上个月离开映月阁时,父亲还窝在阁中研究拳法,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找这种借口让他回去干各种奇怪的事,嗯,现在连染上了什么病都懒得编了。
“你们回去告诉父亲,就说……”
“就说我在赶回去的路上。”
“少主准备回去?”
“你们照我说的我去办就是了。”
几人也不敢再多问,应声退下,离开